【圆明网】回顾修炼中走过的路,在去除人心执著和转变观念的过程中,点点滴滴,看上去平平常常,实质上都渗透着师父无比艰辛的付出,就包括这修炼的时间,和每一次提高的机缘, 体现了师父的慈悲。
师父说:“我就是来救人的,(众弟子鼓掌)谁都知道我在为众生承受,目地是为了人能得救。我没有任何个人所求,我什么都能放弃,我也没有人的执著。我既然是来救人的,我就没有选择。我在救全世界的人,包括在座所有的人。”[1]
生为大法弟子,讲清真相救世人就是我们的责任。
走出矛盾的漩涡
二零一六年初秋,一位很少见面的同修大姐找到我帮着做了点事,那次见面之后不久,她又来找我,并直截了当地对我说:一看到你的样子,就知道是还没有真正走出来救人的状态,这怎么能行呢?同修大姐风尘仆仆,为了让我认识到必须走出来救人,专程赶来与我交流,她一番真诚朴实的话,对我触动很大。
当时的我,陷于一个正在激化的矛盾之中,内心最苦的是,找不到自身存在问题的焦急;心性提高不了的自责;更主要的,还是对法认识不足的迷芒。在那个矛盾中,我经常想起师父讲的这段法:“所以人们认为好的,在常人中个人利益得的越多,过的越好,在大觉者们看来,这个人就越不好。不好在哪里呢?他得的越多,他越伤害别人,得到不该得的东西,他会重名利,于是他会失去德。你要想长功,你不注重心性的修炼,你的功根本就长不上来。”[2]
我理解到,修炼是不求名利的。在修炼人当中,那个希望被认为修的好、心性高、法理清晰的心,也是一颗很强的求名的心。比如被某同修或更多同修认为修的“好”时,不是理智的用法来衡量、向内找,还沾沾自喜地感觉很受用,这不就是求名心吗?那么,同修的所谓“非议”,不正好是失去“名”和“利”这些不该有的东西的机会吗?这不是件大好事吗?!为什么难过呢?
虽然悟到了这些,我心甘情愿失去它,但是矛盾冲击人心的时候,还是很不好受。这个矛盾持续了至少半年的时间,反复背着《真修》,反复努力修去人心。矛盾激烈的时候,我求过师父,仰望着师父的法像,我说:师父,弟子一定得闯过去。我心中非常清楚,这个矛盾的出现,决不是偶然的,也决不是仅仅因为名、利之心。比如为某部电视剧着迷、对常人新闻感兴趣等等。那么,为什么长期以来偏离了法的要求却不自知?根子上的漏具体是什么呢?我还没有找到。
在魔难中苦捱着,我想到:找不到问题的根子,我可以承受和继续找,但决不允许因此而在我们大法弟子中产生间隔,和其它任何干扰。为了不影响同修,我可以自己去发资料讲真相救人。就是在这样一种状态中,我“被动”的想到了正法弟子的使命:救人,而且是最直接的面对面的方式。这一念却是我生命的真愿。于是,我想起曾经做过的救人的实例,亲身经历的世人在明白真相得救那一刻的喜悦又一次震撼着我的心,不禁沉思:过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没坚持做呢?真的是深深的遗憾哪!
就在这个矛盾刚发生不久,同修大姐找到了我。她直言不讳地指出我没有真正去救人,说的真是很确切,我完全没有抵触,相反的,却感到有些欢喜,像是盼了很久。我内心笃定,必须把让我焦头烂额的矛盾先放在一边,去做救人的事。抓紧时间救人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从那以后,在有经验的同修的带动下,我开始面对面的向世人发真相资料,劝三退。这样一来,矛盾在我心里的份量越来越轻,被看的越来越淡。时间一长,矛盾继续在上演,我就审视自己的思想念头,扪心自问:有没有对同修不满的情绪?心里对同修有没有隔阂?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份,师父连续发表了三篇新经文。学到新经文时,我感到师父在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和鼓励着我。师父慈悲地叮嘱着弟子要做好,盼着弟子修上去,我禁不住泪流满面。
这个魔难过去了,矛盾中的那些曾经多么刺激的是是非非,我全都忘的干干净净,什么细节也想不起来,除了对被这个矛盾所伤害或影响的同修的愧疚!我发现自己还有很多人的是非观念,一旦被冲击的时候,就去维护人的理,招来了许多麻烦,甚至是造业。你越是想要维护,越是执著,就越是迷在情中,不能自拔。
师父说:“你要想修炼,人的情就要往下放。当然,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,孝敬父母、管教孩子都是应该的,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,与人为善,何况你的亲人。对谁也一样,对父母、对儿女都好,处处考虑别人,这个心就不是自私的了,都是慈善之心,是慈悲。”[2]
以前我没有理解到这段法讲的“慈善之心”的内涵,现在对照大法,我感到标准要求很高,希望今后自己能做到、并能做的更好一些。我想我首先要清除时常在思想中反映出来的骂人、发狠的各种恶念,而这些不好的念头几乎每天都可能突然出现,但一直以来,我以为那只是一时情绪的发泄。现在我看到恶念的背后,其实是不容忽视的心性问题。
面对面讲真相救人
刚开始面对面讲真相的时候,我开口与陌生人打个招呼都有很大的阻碍,有怕心,感到难为情。第一个遇到的是一位坐在路边的白发老人,在同修的建议下,我抑制着内心的慌乱,尽量什么也不想,走到老人身边,喊了一声“嗲嗲”(方言,爷爷的意思),便开门见山地讲起了三退。因为有些发慌,我讲的结结巴巴。可没想到的是,老人就像是坐在那里等着我一样,听了我寥寥几句简单的话,他就接受了资料,还同意退出邪党。同修对我说:师父在帮你、在鼓励你呢!此前,受“万事开头难”的观念影响,我不自觉的感到畏难,使劲克服畏难的想法,搞得很紧张,脑中就象有一根弦绷得很紧。而这一切,就在劝白发老人三退之后,烟消云散了。
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和同修的帮助下,我迈出了第一步,真的没有想的那么难。初期,我还很容易被人接受真相的态度所带动,同修总是提醒我:不要被一二个不接受的人带动,他不要,有更多的有缘人要啊!有一天,在某居民区的街道口见到一位老人,他正不紧不慢的从一排店铺前的路边走着。我走过去送一份真相资料给他,老人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,接过了资料,我就开始告诉他三退的信息,劝他声明退出邪党,废除毒誓。老人停住了脚步,仍旧没有什么反应。路边人们你来我往的,我担心被旁人注意到,头脑里马上闪出一些“要放弃”的杂念来,我稳了一下心,又放大点声说了一遍,然后问:您用这个名字,把那个誓言从心里作废,好吗?老人立即大声回答道:“好!”
那声音真的好响亮,我心里瞬间亮堂了,像是得到一个意外的惊喜一样,兴冲冲地和同修说着这个过程。同修平静地笑着听我说,肯定了我当时没有真的放弃,并没有制止我不应“高兴”。就这样简单的几句话的交流,同修的言行体现出稳定成熟的心态,我也很快就恢复了平静,继续发资料讲真相。
走出来面对面的时间不长,故事却不少。一次,路过离某高档社区附近的公交汽车站,有好几人正在候车,我大大方方走过去把一份真相资料递给了一位坐着的老人,这位老人精神很好,穿着比较讲究。有点犹豫地接过资料后,他表示对真相有所了解,看到过。我介绍着资料的内容,说这可是重大的好消息,江泽民被起诉了。三言两语后,老人点了点头,并露出了笑容。
过程中,有人过来询问我们谈的什么新闻,我给了一份资料后,继续给老人讲退党。老人一边和我交谈,一边瞟眼看四周,看的出来,旁人的询问有些干扰,使他产生了顾虑。我看到这个情况,立即感到似乎有什么念头也在蠢蠢欲动,几乎是同时,也就是一念之间,我立即走近老人,笑着再次劝他用化名声明退出邪党。这一次,老人爽快的点着头,同意了。
我又把真相资料送给其他候车的人。这一下,三、四人都凑过来要资料。我一边送资料一边从车站这头走到另一头,迎面看见一位穿着花裙的中年女士,我招呼她:您是教师吧?她有些惊讶地回答说:是,你怎么知道?我笑着说,看您的样子知道的啊。我给了她一本资料,她还问:起诉江泽民的(资料)呢?我看看,为什么要起诉他,我也不喜欢他。我就多给了她二份资料。这一幕给我留下了较深的印象。
平时,我从不注意别人的穿着,更不能由外表看出职业。将那位女士的教师身份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,当时我怎么做到的呢?真是不可思议,就象是一个奇迹。我体会到,这件事情看似偶然,对大法弟子而言却不是奇迹,而是在纯净心态、正念救人中,修炼人展现出来的超常的能力和智慧。我更深的理解到大法弟子是在正念中救人,理解到师父不断苦口婆心地嘱咐我们必须要学好法。
一次,我给一位中年男子发了真相资料、并劝他三退之后,就在离开的时候,一位男士急匆匆的走了过来,我还没有反应过来,他就拉开我的包往里看,不断说着:还有呢?还有呢?得到真相资料之后,他又匆匆离开了。他索要真相资料的举动,是那么的迫切!
在迈出面对面讲真相的第一步之后,经历了很多,渐渐地却开始放松了,心性一段时间内徘徊在一个层次之中,虽然也觉的不对劲,却一直都没有真正地重视、并及时去思考其中的问题。通过以上交流,我发觉了自己的不正确状态。事实上,在坚持讲真相的同时,如果没有学好法,将付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,遇到问题时会感到无可奈何,心性得不到提高,邪恶因素就要来干扰。
现在我清醒了,警醒自己:一定要听师父的话,无论再忙,每天也要学法,学好法,保持纯净的心去救人。救人的过程中,心性也一定是在不断地提高和升华中,这是必须的。如果你要是放松了学法,不知不觉地就变的不那么精進了,在做着神圣的救人之事时也表现的好像是无所谓了,如果不注意、不及时向内找,还会觉的这是很自然的一种疲态,实质已经是常人在做事了。抓紧实修,千万要注重学好法。
叩谢师父!谢谢各位同修!
注:
[1] 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各地讲法十一》〈大法弟子必须学法〉
[2] 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转法轮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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